Monthly Archives: July 2007

MC Wayne

[2007 JUL 25] 今天做完消委會年度報道獎的司儀。雖然是第二年做,但今年壓力頗大。一來去年有伴,分擔一半台詞與壓力,二來去年是午餐會形式,其實台下的人有沒有認真聽,他們起碼有美食可以滿足一番。     今年場地移師到 FCC,形式又重回 COCKTAIL,主禮加賓是政府蔡常秘,另外不知是否近中環,很多政經界人物都有出席,一邊等開場的我,一邊感到腳震。     我的工作主要是介紹主禮嘉賓、請他們致辭,以及宣讀一大堆得獎者名單,由他們頒獎。但作為一個好的司儀,除了讀完手上的稿之外,更重要的,是要觀察場面變化,而作出適度協助,這樣就可省卻主人家的煩惱。有時,又要加個簡單而不庸俗的笑話,或許一些防止 DEAD AIR的說話,就像機器的潤滑劑,可以令整個動作更暢順。     由台上看台下其實是很有趣的,你看到的只是一片海。當然,如果能夠與台下賓客都有眼神接觸,使他們覺得他們受重視,會是最好。但場面愈大、燈光愈強,你根本就看不到他們,只是他們看到你在做甚麼。所以只要把每一個程序做妥,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。     其實我是個很害羞的人,緊張時說話亦會有點結巴。做 MC,為自己與人群製造了一個距離,反而令我安心。於是由高中做學生會開始,至很多次 O’CAMP,以及很多朋友的婚宴,我都一直做 MC。又或者可以這麼說,一直以來,大家都不願意做的事,我又不介意「面矇」,所以大家都給機會我。     大半個小時過去,儀式順利完成,看見全場數十位賓客,期間都沒有東張西望、交頭接耳,全神貫注望著台上,我想,今次任務應該成功了吧!     每當我拿起麥克風,我的羞怯就會不翼而飛,自信心一下子就來了。其實沒有特別刻意要表演自己,只希望大家可以跟我一樣,享受那一次聚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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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之切

[2007 JUL 09] 對廣播處長朱培慶先生要求提早離職,同埋今日出唻見傳媒嘅表現,感到極之失望。     我覺得,無論做錯咩,終歸都係一個部門領導。行出唻見人,點都應該保持住一個資深公務員應有嘅態度。如果未準備好,大可以繼續唔蒲頭,無人會怪你。你既然行得出唻,將件事定性:上周「私人聚會」唔涉及港台運作、無收受利益,大家付費、唔係因為呢件事而達致今日決定、已經向家人交代。咁樣,件事係咁多就係咁多。     點解要繼續自我引爆,人哋撩你講嗰日件事,你表現得耿耿於懷,問非所答,欲言又止?點解唔借呢個機會,扭轉形勢、轉移焦點,將大家視線或者個 agenda,帶返去港台前途度?點解唔提醒大家,錯嘅結果可以係改,而唔一定係死?你就咁行咗去,對得住港台員工同家屬,以及支持港台繼續營運嘅廣大市民咩?     我哋嘅行家,同埋各大傳媒老問,到底幾時先肯收手?幾時先肯正正經經做新聞?已經做咗咁多日「頭二三」,點解仲要重覆問處長「去嗰度係咪去接受性服務」、「向太太道歉係咪即係承認嫖妓」?知道咗對個社會有咩益處?係咪做記者就大哂?作為處長,點解你要買呢啲垃圾問題怕?點解要俾問呢啲問題嘅記者逞強?點解要 CUE 呢啲 SOUNDBITE 出街?     明知唔會答嘅問題,記者強要問,即係要被訪者難堪。敢問係咪要一直迫到喺港台前途問題當中,肩負關鍵角色嘅朱處長,話「冇錯,我俾咗幾千蚊嗰位小姐,同佢達成一個協議,就係我哋去一個雙方協議嘅場地,然後我會同佢發生性行為,將我嘅陽具放入佢陰道內,然後獲得快感」先覺得任務完成,為爭取市民知情權立咗大功?     點解無人問,件事而家咁樣應該點樣補飛?點解無人問,政府有冇借事件向處長施壓,從而達到陰乾嘅目的?點解每次有官員出事,永遠只識問人辭唔辭職,而唔睇下件事有冇得補救?個個都轟哂落台,仲有邊個可以做嘢?     作為一個低薪、無地位、得唔到公眾認同、在某啲階層人眼中同過街老鼠無異嘅傳媒工作者,今日出到位,對自身,對呢行又有幾多長遠好處?!點解唔借呢個機會撥亂反正,而係選擇繼續墮落。連唇亡齒寒嘅行家都只係同街邊八公八婆一般見識,分唔清「應該知」同「想知」,難怪有港台人話,香港人根本就唔撐港台。     對港台唻講,今日係黑暗嘅一日,對傳媒亦然。我對我作為傳媒一份子,感到非常羞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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鬆一鬆

[2007 JUL 06] 太陽之下無新事,與其睇埋哂啲令人勞氣嘅新聞,不妨轉個角度,睇下呢個城市一啲怪事。   女子冒用趙海珠照片偽造証件罪成 [06/07 星期五 15:25]   一名45歲女子,因為使用前電視台主播趙海珠照片,偽造九巴家屬証件,今日在九龍城裁判法院,承認使用虛假文件罪,法官將案押後至下月17日,等候被告家庭背景及社會服務令報告,被告准以三千元保釋外出。 被告潘婉芬是一名女侍應,案情指,今年六月被告拾獲一張九巴家屬証,之後在証上自行貼上前電視主播趙海珠一張彩色影印照片,寫上歌手陳松伶的名字,在使用時被九巴司機發現報警。   資料來源:商業電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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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做好友

[2007 JUL 05] 「晏架」與「機器」的分別,在於是否懂得發現稿子裡面的問題,也就是所謂專業。但近來我作為「晏架」這個專業愈來愈受挑戰。有時,真想放棄一切堅持,平平淡淡做個「機器」就算。     新聞報道著重的是甚麼?容許我將講師的幾字真言抬出來:客觀、公正、準確…… 像我這等固執的人,這幾字真言,就像晶片,一植入腦裡,就永遠在體內運作。當腦部接收到有奇怪的稿子,就會自動發作,令眼睛及咀巴產生排斥,不想看到亦不想去讀這些稿。     究竟我們報道新聞,有沒有需要,或有沒有資格,去寫某隻股票超額認購幾多倍、孖展反應如何,或首日升了幾多後,復加「反應未如理想」、「令市場感到失望/驚喜」、「破天荒」之類的詞語?最近更甚者,有稿子賜封某隻股份為「新股王」,我向編輯請示刪掉這一句,因為我真的不想讀。     如果強要投資版那一套,搬過來電視新聞,那究竟有沒有影響到我們的中立性?當這些被我們的稿子有意無意唱好或唱啖的股份,一旦出現與我們報道相反的情況時,我們又有沒有足夠膊頭去承擔?就算我們有能力去承擔,到底寫事實(FACT)以外的東西,又是否我們的份內事?我們到底在寫財經新聞,抑或與股民「炒埋一份」?     早前去看病,醫生問我做盛行,我答他我是財經記者。他向我打趣說,最近我應該大有斬獲,我回答他我甚麼都沒有買。醫生聽了哈哈大笑。看來我身邊的人,要有心理準備,可能要陪我一世捱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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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歸十年雜碎

[2007 JUN 02] 回歸十周年,於我最重大意義者,莫過於可以連放兩日假,讓自己休息一下。     星期六晚上於家中看 CABLE 馬拉松式重播十年前香港回歸的實況。真配服 CABLE 有這樣「吉士」,即使給讓兩大台開多幾個頻道,他們都未必會這樣做。     十年前尖沙咀街上的中外行人、添馬艦的查理斯王子、肥彭和他幾個漂亮的女兒、直昇機於上空,直擊不列顛尼亞號緩緩駛出維港…… 雖然全情沒有旁白,但恰恰無聲勝有聲,更能將十年前那份複雜的感覺,原汁原味重溫。     十年前七一凌晨一時半,江澤民在會展宣布特區政府正式成立,董建華率領主要官員(ANSON、DONALD、蕭烱柱、吳榮奎)、行會成員(鍾士元、方黃吉雯、阿松)、臨時垃圾會議員(范太行先,王紹爾行第二,真嘔心)逐一上台,用非常「核突」的普通話向領導人及董建華宣誓。     到李國能率領司法機構代表上台。鏡頭下,當時的大法官十居其九都是外藉人士,李國能於是要分兩次,先用非常「核突」的普通話,再用非常流利的英語宣誓,看得多位領導人不是味兒。重溫這些鏡頭,才發現很多人和事,當年都走漏眼。     十年後的今日,主要官員宣誓時,普通話水平大大提升了,證明了香港這十年來的確靠近了祖國。但竟然出現司儀說「董.曾蔭權」、入境處職員對著胡錦濤答非所問這些「大蝦碌」,看來,回歸的路真的很漫長。     沒有去遊行,沒有去看回歸杯,沒有去海洋公園,用噪音及閃光燈虐待兩隻新熊貓,只去了 ZARA 買減價恤衫,然後去看煙花。不知怎的,看著燦爛的煙火,聽著遠處傳來《明日恩典》、《始終有你》的歌聲,有一點感觸,感觸香港人這十年,確實捱過了很多艱難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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